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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位一體的奧秘 @ Tim Keller

『十一個門徒往加利利去,到了耶穌約定的山上。他們見了耶穌就拜他,然而還有人疑惑。耶穌進前來,對他們說:天上地下所有的權柄都賜給我了。所以,你們要去,使萬民作我的門徒,奉父、子、聖靈的名給他們施洗(或作:給他們施洗,歸於父、子、聖靈的名)。凡我所吩咐你們的,都教訓他們遵守,我就常與你們同在,直到世界的末了。(馬太福音 28:16-20)』

聖經中關於上帝最獨特且驚人的描述:三位一體論。

上帝有三個位格,但上帝只有一位,基督徒相信「三一真上帝」。傳講或教導此主題,會馬上面臨一個難題。在新約聖經中,這很重要,「三位一體論」是既定事實。舉例而說:若現在要找書籍、文章或網絡貼文,深入論述「地球是圓的」,這容易嗎?或許根本找不到。為什麼?因為大家早就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,沒必要再論述。大家都認為地球是圓的,不是平的,因此幾乎找不到任何文章或者書籍闡述這一論題。

我們研讀新約時,也有類似情形。整本新約都認定上帝是「三位一體」,這是所有真理的根基,接下來我會解釋,雖然在聖經中很難找到具體的出處或章節長篇論述這一真理。換言之,聖經沒有直接長篇大論說上帝是「三位一體」的。而為了教導,只能找出相關章節,以這項真理為背景,而非主角。能聽懂我的意思嗎?例如,馬太福音二十八章十六至二十節,你可能會說,「牧師要講大使命,要我們傳福音,投入宣教。」當然沒錯。盡管福音大使命才是主角,但這不是今天的主題。我要講講這段經文的既定前提:上帝是「三位一體」的。希望大家明白這點,因為非常重要。

巴刻在《簡明上帝學》中寫道:「『三位一體論』是人類心智有史以來最難解析的真理。」 他的說法太妙了,他說:「『三位一體論』是人類心智有史以來最難解析的真理。」大家摩拳擦掌吧!接下來是人類心智有史以來最難解析的真理!請看這一段經文,注意三個重點:三位一體論的困難點;三位一體論的美好與能力;三位一體論的明證。

第一,三位一體的困難點。

大家剛聽到這段經文中的吩咐,耶穌要我們:去使萬民做祂的門徒,奉父、子、聖靈的名為他們施洗。想一想,「奉」的希臘原文「eis」,意即「into」,意思是「歸入」。因此希臘原文的意思是為人施洗,「歸入」父、子、聖靈的名下,這一點太重要了。當然,今天的主題並非洗禮,但受洗歸入某人的名下非同小可,為什麼?因為聖經看待名字遠遠勝過現代人的習慣。對我們來說,名字是個標籤。容我這麼問吧:「上帝為什麼要摩西建造會幕,使上帝的名永在其中?」你問:「是指把名字刻在門上?」不,上帝要彰顯祂的榮耀(shekinah),上帝的榮耀同在要親自彰顯。上帝不願親自領他們入應許之地?為何摩西懇求上帝親自同行?摩西說:「除非你的名與我們同去,否則我們就不去。」詩人為何常常說:「求你因你的名幫助我們。」這是什麼意思?聖經中的名字,就代表了某人的本質或存有。上帝說:我的名要在這會幕中,在這至聖所中。是指「我的本質、我本人就在那裡」。因此聖經人物的生命若發生重大改變,就會改名字。是這樣吧?亞伯蘭改名為亞伯拉罕,西門改名為彼得,掃羅改名為保羅。他們的性情、生命有重大改變,就會改名字,因為名字顯明其本質,顯明其生命。

請注意,耶穌這番話令人驚訝,意義重大。當你成為基督徒,要受洗歸入父、子、聖靈的名下。這「名」是單數,不是復數。父、子、聖靈只有一個名字。明白背景之後,可知道耶穌的意思?祂的意思是說:你得著了上帝的性情。父、子、聖靈有同樣的性情,祂們是一位,只有一個名字,父、子、聖靈是三個位格,卻是一位上帝。這就是三位一體論。我解釋一下其中的要素,基督信仰中的「三位一體論」包括三大要素。三位一體論貫穿整本聖經,尤其新約。三大要素如下:

第一,聖經教導我們,只有一位上帝,上帝只有一位。上帝在以賽亞書中說,「在我以前沒有真上帝,在我以後也必沒有。」(以賽亞書43:10)「除了我以外,再沒有別上帝。」(以賽亞書45:6)「地極的人都當仰望我,就必得救,因為我是上帝,再沒有別上帝!」(以賽亞書45:22)——語氣強烈。上帝沒說:我是眾神名之中,最偉大、最強悍的。上帝說,「在我以前沒有真正的上帝,在我以後也必沒有」。除了我以外,再沒有別的上帝。不僅舊約這樣說,新約也這樣說。哥林多前書8章4節,保羅說:偶像算不得什麼。談到偶像膜拜,保羅說,偶像算不得什麼,因為上帝只有一位。耶穌也幾次說過同樣的話,上帝只有一位。以弗所書4章5-6節說,「一主,一信,一洗,一神」,不是兩個上帝,三個上帝,新約也說只有一位上帝,這是第一部分。第一要點,新約說只有一位上帝。

第二,新約說父、子、聖靈都同樣是上帝。上帝只有一位,父、子、聖靈同樣是上帝。新約也這樣說,17節記載他們拜耶穌。《啟示錄》描述使徒約翰看見天使就俯伏拜他,天使幾乎嚇到了。有什麼事會讓天使嚇到?——(參閱啟示錄19章10節天使說的話,「千萬不可以這樣!我和你,以及你那些為耶穌作見證的弟兄,都是同作僕人的。你應當敬拜上帝!因為預言的精義,就是耶穌的見證。」天使的意思是:「不可拜我,因為我也是受造的僕人。不可敬拜任何受造之物,只能敬拜造物之主!」但人們卻拜耶穌。請看17節,他們拜耶穌,耶穌將自己置於「父、子、聖靈」這名的中間。對於馬太福音這節經文,解經家法蘭士寫道:「子把自己置於天父和聖靈的中間,成為門徒效忠與敬拜對像的三重承受體,其安排意義非凡。」

的確如此。整本舊約聖經都說:上帝只有一位,但父、子、聖靈也都一樣是上帝。約翰福音稱耶穌為「道」,約翰福音1章開頭就說:「太初有道,道與上帝同在,道就是上帝。」就像是說:「莎莉和蘇珊在一起,莎莉就是蘇珊。」你會說:「拜托,只能二選一吧,要不莎莉和蘇珊在一起,要不莎莉就是蘇珊,不可能兩句都屬實。」——我只能說:「是的(Yes)。」 「哪一句才屬實?」——答案還是:「是的(Yes)。」耶穌赦免人的罪,人們議論說:「只有上帝能赦罪。」——「是的(Yes)。」耶穌說:「我將再來,審判全地,」「只有上帝能再來,審判全地。」——「是的(Yes)!」從一開始,聖靈顯然就是造物主。

創世記1章2節說,「地是空虛混沌,淵面黑暗;上帝的靈運行在水面上」。聖靈就是上帝,聖子就是上帝,聖父就是上帝,而上帝只有一位。順便一提,有些人……,(就是你我),有些人說:既然上帝只有一位,但祂有三個位格。你猜想上帝大概像一塊「派(Pizza)」,比方說,這裡有個派,這代表上帝,天父是其中一塊,就像切披薩一樣,子是其中一塊,聖靈是另一塊。歌羅西書2章9節卻說,「上帝本性一切的豐盛,都有形有體地居住在基督裡面」,換言之,每個位格都含有其余兩個。耶穌並非三分之一的上帝,祂是完全的上帝;天父並非三分之一的上帝,祂是完全的上帝。父、子、聖靈存於彼此之內,如哲學家或上帝學家所言,三者全然充滿彼此。所以,上帝只有一位,父、子、聖靈都同樣是上帝。

「三位一體論」的第三個要點是:這三個位格彼此認識,彼此相愛。之所以加上這一點,這段經文就說明了,子談到父和聖靈,福音書中常有耶穌向天父禱告的記載。之所以指出這一點,有時人們看到三位一體論的前兩條:只有一位上帝;父、子、聖靈都同樣是上帝。有些人會說,「我明白了,我懂了,上帝只有一位,但祂扮演的角色不同,有時祂是天父;有時祂是聖子,降臨世間;有時祂是聖靈」。換言之,上帝只有一位,本尊只有一位,但祂有不同的角色扮演。問題是在客西馬尼園,耶穌於受難前夕禱告,祂說:「我父啊,倘若可行,求你叫這杯離開我;然而,不要照我的意思,只要照你的意思。」(馬太福音26:39)這說話的是誰?這到底是誰?這一段就不能說父上帝以耶穌的身份活在世間,這場景裡沒有天父也沒有聖靈。所以,三位一體論很簡單:上帝只有一位;父、子、聖靈都是上帝;但父並非子,子並非聖靈,聖靈並非父,三者彼此認識,彼此相愛。這就是三位一體論。

容我暫時建議,你若不明白,你說:「這怎麼可能?有三個位格,上帝卻只有一位,既是一也是三,既是三又是一,這怎麼可能?」嗯,別想破頭了。想像在二度空間裡,每個人都只存在於平面。沒有立體的球體,只有圓圈;沒有立方體,只有正方形。假設三度空間的人進入二度空間,想像一個球體進入二度空間,一方面,它會看起來像個圓圈,可以說是他的腳印;但它移動的方式又異於平面圖。順便一提,有這種故事,有這種科幻小說:假使八度空間的生物進入三度空間,一方面,此人看似是三度空間的人物;但三度空間卻又不足以解釋其移動方式。就像三度空間的人進入二度空間,很難向二度空間的人解釋何為三度空間,三位一體論之於我們也是如此。我們怎能期待完全理解?但我要說的是,我雖不盡明白三位一體的奧秘,但我不想活在沒有祂的世界裡。

第二,三位一體論的美好與能力。三位一體論若屬實,就衍生出奇妙且重大的意涵:一,愛比成功重要;二,為僕最重要;三,教義的平衡很重要;四,我們當充滿動力,傳揚福音。今天的時間只能講這幾點,明年會進一步闡述,抱歉,是下周。是下周,我保證。我會逐一解釋。

首先,三位一體論說明,愛比成功更重要。奧古斯丁對此做出完美詮釋,他說:「這是另外三個靠近上帝的方法,假使你相信上帝只有單一位格,這表示在祂創造萬有之前,祂沒有愛的能力。」魯益師(C.S.Lewis)也這麼說,但我想他只是附和奧古斯丁,魯益師(C.S.Lewis)說,「人人都愛引用基督徒信仰中的‘上帝是愛’,卻忽略上帝的位格若不大於二,‘上帝是愛’這句話就毫無意義。愛是雙方面的事,若上帝僅具有單一位格,那在世界被造之前,祂就不是愛。」你問:「這要緊嗎?」奧古斯丁指出,「這意味著愛是選擇性的,愛不是上帝的核心,愛不是上帝的本質,愛成了其次的,是後來發生的。」 對吧?直等到上帝開始創造其他存有,例如人類與天使等,愛才存在。你若認為上帝僅具有單一位格,愛就成了上帝稍後才具有的特質。在上帝開始締造萬有之前,愛並不存在。

另一方面,你若相信東方哲學,認為「上帝不像人,毫無位格可言」,你會發現在東方冥想中,個人相當抽離。東方冥想追求個人的抽離,以追求所謂的寧靜。完全抽離任何人事物,因為認定宇宙的核心即是空。你若以東方觀點看待上帝,上帝不具人性,不具位格;西方哲學不認同三位一體論,認為上帝僅具有單一位格。在這些理論中,愛都並非宇宙的中心。但上帝若是三位一體的,請注意,若上帝是三位一體的,如奧古斯丁所說:「上帝就是生機蓬勃內蘊的愛」。上帝就是友誼,就是親情,直到永遠。父、子、聖靈彼此相愛,交談,溝通。因此在萬有受造之前,愛就存在;愛是上帝的本質,愛是最終的真實。友情、親情都是最真實的。愛存在於成就之前,愛存在於上帝動工之前。

這意味著四分之三的紐約客得完全改變生活方式:愛與人際關系比成就和事業更重要。沒錯,但我們被熏陶事業比婚姻重要,事業和成就比家人重要。你以為事業和成就比友誼更重要嗎?你若只看重成就……,我們知道人臨終時的狀況,我們都知道。醫護人員能告訴你,(我最近才看過訪談),人們臨終時,最大的缺憾為何?臨終的人不會說:「但願我在公司多花點時間,但願我有更多成就。」通常臨終的人會說:「但願我花更多時間陪朋友、陪家人,但願我沒忽略這些人際關系。」當社會告訴我們成功比友情和愛更重要。臨終時,你卻被迫明白,那是錯誤的。你不再渴望成就和成功,卻渴望關系。知道為什麼嗎?因為你是按著上帝的形像造的。上帝的本質就是友誼,就是群體,就是家庭。關系是一切的核心,是最重要的。上帝若是三位一體的,這結論就定了。你信的若不是三位一體上帝,那它就不是上帝。

第二,耶穌在約翰福音17章稍微描述三位一體上帝內蘊的關系。祂說:三者彼此榮耀——父榮耀子,子榮耀父,聖靈榮耀子與父。什麼意思?榮耀即愛慕,榮耀即愛慕、遵從、敬仰、贊美、服事。意即在三個位格中,在上帝的本質中,每個位格不求自己的榮耀,反將榮耀歸於另兩位,彼此分享,彼此服事。因此,上帝的本質中,存有這種利他的傾向。當耶穌基督在十字架上為我們受死,祂在人類歷史上顯明上帝聖潔的愛。各位,這就表示,耶穌在世上時雖服事天父,但這並未減損祂是上帝的身份;而聖靈雖然總是高舉耶穌,但這並未減損祂是上帝的身份。不會!因這才是生命的意涵!不是謀取個人的權利和高升,一味命令他人;而是犧牲舍己,使別人受益。即使對三位一體上帝而言,為首也從為僕開始。喜樂之道不在於求自己的快樂,而是將快樂帶給別人。這是上帝的方式,非同小可。

三位一體論不僅指出「愛比成就重要」,「為僕之心是生命的真意」,第三點,也指出教義必須平衡。耶穌要我們奉上帝的名為人施洗,是指奉「父、子、聖靈」的名。不是只有子,不是只有聖靈,不是只有父。每個位格都讓我們從某方面更認識上帝。除非你同樣重視和尊崇三者,否則自己的屬靈生命會失衡。例如,你若太偏重聖靈,卻對聖父、聖子所知不多,就會成為上帝秘主義者——只倚重於經歷,而非真理和紀律,太看重感受;若只偏重天父,你說:「我不需要聖靈,不需要聖子,我只相信天父,遵行他的旨意。」謹記,三位一體論指出:唯有藉著子,才能靠近父。離了上帝愛子,你無權靠近天父,你是憑著恩典得救。你若忘記子,就可能成為法利賽人,律法主義者,以為只要順服天父,祂就會賜福於我;或者只偏重聖子,忽略天父和聖靈的角色,就會遺忘聖子在十架上代替你承受天父的義怒。你若遺忘這事實,就會只看耶穌為某種道德榜樣,但這會將你壓垮,因為無人能達此標准。耶穌說:「要奉父、子、聖靈的名施洗」,其中一項意涵是:你吸收的教義必須平衡。認識上帝完整的智慧與豐盛很重要,否則基督徒的屬靈生命將失衡。

第四,充滿動力,傳揚福音。這結論從何而來?注意耶穌說:「要去。」欽定本聖經說:「你們要去。」不只因為這是古老的譯本,欽定本使用第二人稱復數,不是第二人稱單數。祂沒說「你去,你也去」;而是說「你們一起去,你們都當去,你們大伙去」。耶穌也說要為他們施洗,意即將大家帶入同一群體,都是群體化的,這很重要。充滿動力的外展,讓更多人成為耶穌的門徒,加入基督的身體,這多麼符合三位一體論!為什麼?

奧古斯丁說:「上帝若僅具有單一位格,為何祂要創造另外的理性生物?」他說:「這很難揣測,但仍然可能,上帝若僅具單一位格,祂創造人類,應該就是為了被愛、被敬拜、被服事。對吧?但上帝若是三位一體的,祂就不需要這些,祂不需要世人愛慕榮耀祂,因為祂已經有這一切,意即祂是喜樂的。」大家應該稍微能懂,因我們是按著上帝的形像造的。你何時最快樂?容我告訴你,當你所愛的人也愛你時,你最快樂。當你被愛時!這種相愛能發生在親子關系、手足之情、友誼、戀愛、婚姻中,當然這些關系形態不同。當你深愛的人也愛你時,是你最快樂的時刻。即使是你生命中所經歷最大的快樂,也無法與父、子、聖靈所擁有的喜樂相比。因為三者彼此深深相愛,分享喜樂與榮耀,直到永遠。上帝若如此擁有完全的喜樂,擁有一切愛慕和榮耀,祂為何還要創造其他生命?答案只有一個:分享,為了分享。祂希望世上充滿彼此相愛的人,知道要愛上帝,也蒙上帝所愛。

但重點是什麼?你們若是門徒,若是按著上帝的形像造的,那你們就要去傳福音。上帝是充滿活力的,三位一體的上帝充滿動力。魯益師(C.S.Lewis)說:「上帝並非靜止不動,基督徒的上帝絕非靜止不動;而是充滿活力與脈動的進行式,幾乎像是戲劇。」我無意不敬,但可以說像是舞蹈。三位一體的上帝充滿爆發力,我們的上帝,充滿脈動的活力和爆發力。祂創造人類,祂要讓人進入愛和喜樂裡。你若是門徒,也會有這種活力,渴望被差遣。你不會停滯,你會想讓別人成為耶穌的門徒,進入與三一上帝同行的愛和喜樂。懂我的意思嗎?上帝若是三位一體的,「愛」與「為僕的心」,就是生命的核心。我們需要對真理有全面和豐富的認識,我們會對傳福音的事工時刻充滿熱忱和動力。雖然我並無法測度三位一體的奧秘,但我可以說,我不願活在沒有這奧秘的世界裡。我不希望人生中沒有三位一體的真上帝,以三一真上帝為根基的世界是最美好、奇妙、驚人的。

為何有人提出這理論?是誰想出來的?你若試圖創立某種宗教吸引人,應該不會推出三位一體論吧?因為這很難解,人們會搞不清楚。會有誰坐下來想出這種理論:上帝有三個位格,不只一個位格;但也不是三個上帝,上帝只有一個,上帝只有一位,卻有三個位格。我要用這種方式吸引一半的人類信這偉大的宗教?不會吧,誰會想出三位一體論?這到底從何而來?是從耶穌來的!你說,「什麼?」,(當然每次講道都這樣結尾,但還是聽好……) ——17節說: 「他們見了耶穌就拜祂,然而還有人疑惑。」(太 28:17)這就解答了兩個問題:三位一體的出處,為何屬實。一,這些基督徒都是猶太人,這些最初的門徒,不只11位使徒,早期信耶穌的都是猶太人。

第三,最後一點,三位一體論的明證。為何有人提出這理論?是誰想出來的?你若試圖創立某種宗教吸引人,應該不會推出三位一體論吧?因為這很難解,人們會搞不清楚。會有誰坐下來想出這種理論:上帝有三個位格,不只一個位格;但也不是三個上帝,上帝只有一個,上帝只有一位,卻有三個位格。我要用這種方式吸引一半的人類信這偉大的宗教?不會吧,誰會想出三位一體論?這到底從何而來?是從耶穌來的!你說,「什麼?」,(當然每次講道都這樣結尾,但還是聽好……) ——17節說: 「他們見了耶穌就拜祂,然而還有人疑惑。」(太 28:17)這就解答了兩個問題:三位一體的出處,為何屬實。一,這些基督徒都是猶太人,這些最初的門徒,不只11位使徒,早期信耶穌的都是猶太人。

蘇格蘭上帝學家唐納麥克勞德探討三位一體論時說,「在新約最早的書卷中,基督徒已開始敬拜耶穌,稱祂為主,著實令人驚訝。早期的基督徒都是猶太人,他們堅定狂熱相信上帝只有一位,此刻卻把耶穌當做上帝來敬拜,同時諄諄告誡讀者不可拜偶像。他們信耶穌是上帝卻堅守一上帝論,唯一的解釋就是:耶穌基督的偉大迫使他們明白,上帝當然只有一位,但父上帝借著耶穌前所未有地顯明祂更深、更全面的生命。對早期的猶太基督徒而言,耶穌說只有一位上帝,他們當然同意。但他們發現必須敬拜耶穌,因為看見祂的偉大,便知道上帝的豐富、深邃和完全超乎他們以前的了解。但是什麼使他們敬拜耶穌?是復活。新約中有許多復活的明證。順道一提,復活的部分明證,就是新約聖經本身——目擊證人的親筆記錄,捏造的記錄不會這樣寫。若早期教會領袖捏造這事件,試圖引人相信耶穌從死裡復活,他們就不必寫下這批門徒還會懷疑。

令人驚訝吧?耶穌向他們一再顯現,他們卻仍然懷疑。耶穌站在他們面前,他們仍然懷疑。這不難理解吧?若此事當真,也合乎情理,你不也會如此反應?假使耶穌站在你們五個人面前,其中三個會說:「那果真是祂。」其余兩個會說:「我不懂,應該是立體虛擬影像吧,到底怎麼回事?我讀過這種事。」這是一連串真實反應,因為這是第一手見證。什麼原因使數以百計的猶太人相信:這位人子耶穌必須當成上帝來敬拜?這證明上帝不僅具有單一位格。這種革命性的觀念改變從何而來?這是一夕間發生的轉變。唯一的答案是他們親眼看見祂!耶穌從死裡復活了!耶穌復活了,使他們不得不敬拜祂,敬拜耶穌,使他們不得不相信三位一體論。

請注意:三位一體論來自耶穌,沒有誰想得到,沒有誰能捏造,這是真的!這是人類心智最難解析卻深感奧妙的事實!

- Tim Keller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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